“清明时节雨纷纷,路上行人欲断魂”,祭故人、思亲人、悼亡灵。清明,一个寄托哀思、让人断魂的节日。
身在异地他乡,可每逢清明,心情总是久久不能平静,怀念的季节,感伤的节日,浓浓的思念总是拉着我回乡的脚步。
每一次,我都是带着心酸,含着眼泪,走进那片荒凉的祖坟,看着眼前一座座坟墓,追忆着那一张张远去的面孔,搜寻着那些流失的美好,变成我永恒的回忆。
对于早去的母亲,尽管我一次次用心搜索所有的记忆,但是始终没有母亲完整印象的记忆,母亲的面容就成了我今生的一个迷,一个无法解清的迷。
在我的记忆里,母亲常年在医院里治病,一连多年,每年能看到娘的机会并不多。
母亲去世那年,什么时候又去的医院,我实在没有了印象,也就是那一次,母亲在医院里走了。
母亲从医院回来时的情景我至今能忘,那次父亲没有陪伴她回来,是乡亲们用地排车架抬到村里的,当时村里只有一条通往大路的羊肠小道,弯曲狭窄、顺山而行的崎岖小道,只有独轮车才能通往,地排车只能用人力抬到大路上才能使用,母亲被抬回来没有能回家,被放在离家不远的大队养牛场里,牛场没有围墙,只有三间茅草屋,靠西边的两间是牛舍,东边的一个单间是放牛饲料和饲养员居住的,娘的尸体就放在了那个单间里。那时,我太小,连哭都不会,是本家二审哭着现教的。
母亲去世后的清明节,都是大爷二爷去上坟祭奠,从未让父亲去过,怕父亲看见母亲的坟墓伤心,当时我还小,每逢上坟,大爷或二爷就带着哥哥去,从来不让我上坟地,每一次,我都是远远地跟在他们后面,直到坟地。
我长大后,每逢上坟,大爷或二爷就开始带上我,我和二爷一起上坟的次数最多,每次,他都让我带着上坟用的祭品,走在前面。
每到一座坟前,二爷都要给我介绍一遍,然后,在坟头上烧上两张纸钱,对这坟墓说上几句祝愿的话,再用树枝围着坟头画上几道圆圈,避免亲人的金钱被抢走。
上坟时,每个亲人的坟头都要跑一边,零散交叉,从南到北,从西到东,从山坡上到山坡下,相距很远的多个坟地,众多的坟墓,全程跑上一边,要走好多的山路。
后来,我离开了农村老家,每逢清明,哥哥就顶替了大爷二爷,上坟祭奠理所当然的成了哥哥的“专利”。
生死病老,谁也改不了,时光流失,谁也挡不住。奶奶、大娘、大爷,哥哥、二爷,祖坟墓地里多了他们的坟头,一位位亲人先后走了。在清明祭奠的路上,就多了我的身影,留下我来回的足迹。
不论亲人走的时间长短,痛苦和思念对我来说都是同一种味道,远去的亲人,让我撑起了一片蓝天,定格的记忆,让我再也走不出对故人的思念。
寄托哀思,默默祈祷,清明节,我只能把祝福连同思念寄往天堂,我能做到的只有这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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